豆腐柴被间接认定是食品原料案例？

小蘑菇丫

重庆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

行 政 判 决 书

(2023)渝02行终179号

上诉人（原审原告）：王某，男，汉族，1973年6月4日出生，住山西省文水县。
被上诉人（原审被告）：奉节县市场监督管理局，住所地重庆市奉节县鱼复街道永安路120号，统一社会信用代码11500236MB1822153Y。
法定代表人：彭涛，局长。
委托诉讼代理人：余世军，重庆夔府律师事务所律师。
被上诉人（原审被告）：奉节县人民政府，住所地重庆市奉节县夔州街道夔府大道3号，统一社会信用代码115002360086587208。
法定代表人：巩义胜，县长。
委托诉讼代理人：苏凤仙，奉节县司法局工作人员。
委托诉讼代理人：冯书国，重庆环法律师事务所律师。
原审第三人：重庆雄森实业有限公司，住所地重庆市奉节县平安乡双店村1组，统一社会信用代码91500236577188183Q。
法定代表人：杨兴才。
上诉人王某诉被上诉人奉节县市场监督管理局（以下简称奉节市监局）、奉节县人民政府（以下简称奉节县政府）、原审第三人重庆雄森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雄森公司）行政答复及行政复议一案，不服奉节县人民法院（2022）渝0236行初95号行政判决，向本院提出上诉。本院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进行了审理。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原审法院经审理查明，雄森公司系成立于2011年6月20日的有限责任公司，经营范围包括豆腐柴加工。2022年2月7日，王某通过12315平台向奉节市监局举报雄森公司，称其在雄森公司淘宝网店2021年4月10日购买的一件豆腐柴树叶凉粉，付款29.9元，订单号：1275649503636118487，商品ID：633096338999，豆腐柴不是食品原料，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奉节市监局受理举报后，通过调查《巫山县志》《中国食品成分表》第二版、《植物智》和百度百科，均记载有豆腐柴叶可以制作豆腐的记载，其中《巫山县志》载明豆腐柴制作的巫山翡翠凉粉在巫山已有上千年历史，根据《新食品原料安全性审查管理办法》第二条、第二十三条规定，因豆腐柴未载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且在巫山有30年以上作为定型或者非定型保障食品生产经营的历史记录，认为豆腐柴属于传统食品原料，雄森公司未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对雄森公司不予立案。奉节市监局2022年2月14日通过12315平台将不予立案的决定告知王某，并于2022年5月16日将调查情况以书面回复形式告知王某。王某不服该书面回复，2022年5月20日向奉节县政府申请行政复议，请求撤销奉节市监局2022年5月16日作出的《回复》并责令重新答复。奉节县政府审查后，于2022年9月26日作出《复议决定》，认为豆腐柴没有纳入《新食品原料》目录以及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目录，根据《新食品原料安全性审查管理办法》第二条、第二十三条规定，结合四川、重庆等地一直有将豆腐柴叶加工制成豆腐食用的传统习惯，豆腐柴不是新食品原料，是传统食品原料，决定维持奉节市监局2022年5月16日作出的答复。王某认为《复议决定》错误，向原审法院提起行政诉讼，请求：撤销奉节县政府作出的复议决定并判令重新答复。
另查明，豆腐柴未列入国家卫健委公布的既是食品又是药品的物品名单，也未载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重庆巫山县等地区一直有将豆腐柴叶制作成（豆腐）凉粉食用的历史。
原审法院认为，《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第三条第二款规定：本办法所称的举报，是指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向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反映经营者涉嫌违反市场监督管理法律、法规、规章线索的行为。第三十二条规定：法律、法规、规章规定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应当将举报处理结果告知举报人或者对举报人实行奖励的，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应当予以告知或者奖励。根据上述规定，王某系请求奉节市监局对雄森公司生产豆腐柴树叶凉粉是否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而提出举报投诉，属于《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规定的“举报”行为，该投诉的处理结果影响王某是否能够获得相应奖励。因此王某与案涉举报事项处理结果之间具有法律上的利害关系，王某具有原告主体资格。
《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第四条第二款规定，县级以上地方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负责本行政区域内的投诉举报处理工作。第二十五条规定，举报由被举报行为发生地的县级以上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处理。法律、行政法规另有规定的，依照其规定。奉节市监局作为案涉举报行为发生地的市场监督管理部门，有权处理原告提出的举报事项，是本案适格被告。《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二十六条第二款规定，经复议的案件，复议机关决定维持原行政行为的，作出原行政行为的行政机关和复议机关是共同被告；复议机关改变原行政行为的，复议机关是被告。奉节县政府的《复议决定》维持了奉节市监局的《回复》，应作为本案的共同被告。
本案王某请求撤销奉节县政府作出的《复议决定》，《复议决定》维持了奉节市监局作出的《回复》，本案实质争议为奉节市监局对王某就“雄森公司出售的豆腐柴凉粉的原料豆腐柴不属于食品原料”的举报于2022年5月16日作出的《回复》是否符合法律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第一百五十条规定食品含义：食品，指各种供人食用或者饮用的成品和原料以及按照传统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物品，但是不包括以治疗为目的的物品。《新食品原料安全性审查管理办法》第二条规定，新食品原料是指在我国无传统食用习惯的以下物品……。第二十三条规定传统食用习惯含义：传统食用习惯，是指某种食品在省辖区域内有30年以上作为定型或者非定型包装食品生产经营的历史，并且未载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根据本案查明事实，将案涉的豆腐柴叶制作成凉粉在重庆市巫山县及西南部分地区已有上千年的食用历史，不属于新食品原料，豆腐柴也没有载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奉节市监局认定豆腐柴属于传统食品原料，雄森公司没有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并无不当。
《市场监督管理行政处罚程序规定》第十八条规定，市场监督管理部门对依据监督检查职权或者通过投诉、举报、其他部门移送、上级交办等途径发现的违法行为线索，应当自发现线索或者收到材料之日起十五个工作日内予以核查，由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负责人决定是否立案；特殊情况下，经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负责人批准，可以延长十五个工作日。法律、法规、规章另有规定的除外。《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第三十一条第二款规定，举报人实名举报的，有处理权限的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还应当自作出是否立案决定之日起五个工作日内告知举报人。本案中，奉节市监局2022年2月7日收到王某对雄森公司的投诉，开展调查后于2022年2月14日将不予立案决定告知王某，并将调查具体情况通过书面材料方式进行了告知，符合处理投诉举报行为的程序规定。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复议法》第三条、第四条的规定，行政复议机关在进行行政复议的程序中应当履行“受理行政复议申请；向有关组织和人员调查取证，查阅文件和资料；审查申请行政复议的具体行政行为是否合法与适当，拟订行政复议决定”等职责。第二十八条规定，行政复议机关负责法制工作的机构应当对被申请人作出的具体行政行为进行审查，提出意见，经行政复议机关的负责人同意或者集体讨论通过后，按照下列规定作出行政复议决定……。本案中，奉节县政府在收到王某的复议申请后，依法进行受理，对奉节市监局2022年5月16日作出的《回复》进行了审查，并在法定期限内作出《复议决定》，符合法律规定。
综上所述，王某请求撤销奉节县政府作出的《复议决定》的理由不能成立，其诉讼请求应予驳回。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六十九条的规定，判决驳回王某的诉讼请求。
宣判后，王某不服原判并向本院提起上诉称，《食品安全法实施条例》和《关于审理食品药品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都是规定各种食品原料由国家卫健委制定和公布，其中对于“新食品原料”的规定和《食品安全法》的规定是一致的，根据检索已公开国家和地方标准及食品相关规定和各种规范性文件，均未找到豆腐柴作为食品原料的依据。综上，请求本院依法改判支持其诉讼请求。
奉节市监局辩称，1.王某的投诉举报不具有维护其自身合法权益的性质。王某虽然购买了雄森公司生产和销售的豆腐柴树叶凉粉，但王某不属于《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第三条所规定的消费者。王某通过购买凉粉的行为，先后向重庆市卫健委和国家卫健委举报雄森公司的企业标准备案违法，后经各级法院审理被驳回。现王某又以豆腐柴非食品或食品原料进行投诉，其目的系为了获得奖励，而非维护自身权益，应当驳回王某的起诉。2.《回复》认定事实清楚，证据充分，适用法律正确。根据《新食品原料安全性审查管理办法》第二条规定，新食品原料是指在我国无传统食用习惯的以下物品：（一）动物、植物和微生物；（二）从动物、植物和微生物中分离的成分；(三）原有结构发生改变的食品成分；（四）其他新研制的食品原料。第二十三条规定，传统食用习惯，是指某种食品在省辖区内有30年以上作为定型或者非定型包装食品生产经营的历史，并且未载入《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案涉豆腐柴系制作凉粉的原料，经《中国食物成分表》《巫山县志》、百度百科、植物智等相关资料，可以证明在中国南方大部分地区，均有长达千年使用豆腐柴制作凉粉的历史，豆腐柴属于传统食品原料，王某也未举示证据证明豆腐柴非食品或食品原料。综上，王某的起诉缺乏事实基础和法律依据，请求依法驳回王某的诉讼请求。
奉节县政府辩称：《复议决定》程序合法、适用法律、法规正确，请求依法驳回王某的诉讼请求。
雄森公司述称，豆腐柴是作为有上千年传统食用历史的食品，不是新开发的食品。
王某向原审法院提交并举示了以下证据：1.淘宝订单截图、树叶凉粉标签截图；2.投诉举报信；3.《回复》；4.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营养与健康所的信访回复；5.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信访回复单、重庆市卫生健康委员会的回复；6.有关新食品原料、普通食品名单汇总；7.重庆公开征集2022年食品安全地方标准立项建议；8.《重庆市食品安全地方标准管理办法》（试行）；9.《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关于进一步加强食品安全地方标准管理工作的通知》；10.既是食品又是药品的物品名单；11.《关于灵芝生产经营有关问题的复函》《国家卫生计生委办公厅关于灵芝（赤芝）和紫芝有关问题的复函》《关于暂不宜将灵芝列入普通食品原料的函》；12.各省市有地方传统食用习惯的物质/地方特色食品；13.国卫办食品函〔2014〕205号、1075号；14.国家卫生计生委政务公开办《关于薰衣草、大豆异黄酮不宜作为普通食品原料问题的说明》；15.四川省食品安全地方标准审查会议纪要；16.政府信息公开告知书；17.复议申请书；18.《复议决定》；19.（2020）鄂0302行初55号行政判决。奉节市监局在举证期限内向原审法院提交了如下证据：1.统一社会信用代码证书；2.中共奉节县委办公室奉节县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印发《奉节县市场监督管理局职能配置、内设机构和人员编制规定的通知》（奉节委办发[2019]40号）；3.投诉举报信；4.《回复》；5.中国食物成分表第2版截图；6.巫山县志截图；7.豆腐柴百度百科、植物智官网截图；8.12315官网平台截图；9.信访回复单。
奉节县政府在举证期限内向原审法院提交了如下证据：1.《回复》；2.复议申请书；3.《行政复议受理通知书》及送达回证；4.《行政复议答复通知书》及送达回证；5.《第三人参加行政复议通知书》及送达回证；6.《延期审理通知书》及送达回证；7.《中止行政复议通知书》及送达回证；8.《恢复行政复议审理通知书》及送达回证；9.《复议决定》及送达回证。
雄森公司未提交证据。
原审法院对经质证的证据认证认为，王某举示的证据，证据1-3、17、18真实、合法，与本案具有关联性，予以采信；证据4-16、19的真实性予以确认，但与本案不具有关联性。奉节市监局举示的证据1-7、奉节县政府举示的证据，真实、合法，与本案具有关联性，予以采信。奉节市监局举示的证据8、9，真实性予以确认，但与本案不具有关联性。
前述证据，已随案移送本院。经审查，原审法院采信证据并无不当，本院予以采信。
原审法院查明事实与本院查明事实无异，本院予以认定。
本院认为，各方当事人对于本案属于行政诉讼受案范围、被告适格、未超过法定起诉期限等问题无争议，本院予以确认并不再赘述。结合诉辩双方在二审中发表的意见，本案的争议焦点可归纳为：一、王某是否具有提起本案诉讼的原告主体资格；二、奉节市监局对于王某投诉事项的处理结果是否符合法律规定。
一、关于王某是否具有提起本案诉讼的原告主体资格的问题
其一，《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二十五条规定：“行政行为的相对人以及其他与行政行为有利害关系的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有权提起诉讼。”首先，本案中王某在购买雄森公司生产的豆腐柴树叶凉粉之后，因认为该食品所用原料豆腐柴未被明确规定可作为食品原料生产，所以向奉节市监局投诉，而奉节市监局经过调查认定王某的投诉理由不成立，故向王某作出不予立案的书面回复，该回复也经奉节县政府复议后维持。王某作为书面回复、复议决定的相对人，其针对书面回复、复议决定提起诉讼，应当具有原告主体资格。
其二，虽奉节市监局辩称王某不属于《市场监督管理投诉举报处理暂行办法》规定的消费者，其投诉举报不具有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性质，因而王某不具有原告主体资格。对此认为：首先，王某实际购买了雄森公司生产的豆腐柴树叶凉粉，因认为豆腐柴不应作为食品原料而投诉，故在豆腐柴能否作为食品原料的判断依法作出之前，王某因食用以豆腐柴作为食品原料加工而成的豆腐柴树叶凉粉之后，其生命健康是否受影响尚处于不确定状态。即便王某在其他案件中表现出职业打假的特点，并不能因此否认王某在本案中所体现出的生活消费性质，进而否认其维护自身合法权益的权利。其次，《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食品药品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第三条（2020修正）规定：“因食品、药品雷竞技百科 问题发生纠纷，购买者向生产者、销售者主张权利，生产者、销售者以购买者明知食品、药品存在雷竞技百科 问题而仍然购买为由进行抗辩的，人民法院不予支持。”因食品、药品是直接关乎人体健康安全的特殊、重要的消费产品，该条规定旨在督促生产者、销售者严把食品、药品雷竞技百科 关卡，最大限度保护人民群众生命健康权，因而认可了食品、药品购买者在知假买假情境中的消费者身份。根据该条规定，即便认定王某在本案中具有知假买假的情形，也不应否认其消费者身份。
总之，奉节市监局对于王某投诉事项的处理结果与王某而言具有利害关系，应当认定王某具有提起本案诉讼的原告主体资格。原审判决对于王某具有原告主体资格的判断正确，但以“投诉的处理结果影响王某是否能够获得相应奖励”认定王某与投诉处理结果具有法律上利害关系的理由阐释不当，本院对此予以纠正。
二、关于奉节市监局对于王某投诉事项的处理结果是否符合法律规定的问题
对于行政行为合法性的审查，通常包含以下要素：行政行为的作出主体合法、行政主体具有相应权限、行政行为的内容合法适当，行政行为作出程序合法。因原审判决对于主体、权限、程序等合法性要素已进行审查并详细论述，本院对此予以认定。本院将结合诉辩双方的核心争议焦点对行政行为的内容是否合法适当进行论述，即本案中涉及的豆腐柴能否作为食品原料。
《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第一百五十条规定：“食品，是指各种供人食用或者饮用的成品和原料以及按照传统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物品，但是不包括以治疗为目的的物品。”该条款对食品的解读包括两个方面，一是专门供于食用，二是同为食药。具体到本案中，第一，豆腐柴不属于按照传统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物品。在我国传统饮食文化中，一些中药材在民间往往作为食材广泛使用。为确保食品安全底线，清晰界定食药物质范围，国家卫生健康委印发了《按照传统既是食品又是中药材的物质目录管理规定》，而豆腐柴并未在该物质目录之中。且根据该规定，纳入食药物质目录的物质应当符合四个要求：有传统上作为食品食用的习惯；已经列入《中国药典》；安全性评估未发现食品安全问题；符合中药材资源保护、野生动植物保护、生态保护等相关法律规定。豆腐柴虽有传统上作为食品食用的习惯，却未列入《中国药典》，目前并不符合应当纳入食药物质目录的物质的要求。
第二，豆腐柴属于供人食用的原料。首先，豆腐柴作为食用原料制成豆腐柴树叶凉粉的习俗在我国具有悠久历史。豆腐柴主要分布于我国华东、中南、华南地区，民间多以摘取豆腐柴鲜叶捣碎揉搓出汁，汁液加碱粉或草木灰等搅拌凝固成型，制作成果胶状翡翠色物体，各地对其亦有“绿叶豆腐”“神仙豆腐”“翡翠凉粉”“斑鸠叶凉粉”“豆腐柴树叶凉粉”等不同称谓。据我国多地的县志记载以及民间食用的现状来看，豆腐柴作为食用原料制成的豆腐柴树叶凉粉，自古至今皆为深受大众所喜爱的清凉、解暑食品，其所具有的食品安全及口感美味经受住了时间和实践的检验，可以认定豆腐柴属于供人食用的原料。其次，奉节县“斑鸠叶凉粉传统制作技艺”已于2016年被列入重庆市第五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名录，再次肯定了豆腐柴作为食品原料加工制作成豆腐柴树叶凉粉的可行性、技艺性以及文化内核。
保护我国食品传统制作工艺，支持传统食品的生产经营，尊重传统美食的地方特色和民俗习惯，既是保护传统文化内涵、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有效途径，也是致力于营造有包容、有活力、有情怀的营商环境的必然要求。本案将豆腐柴认定为属于供人食用的原料，希冀通过审判活动中的释法说理为传承民俗文化、保护传统技艺提供良好示范和价值引导。
综上，原审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法规正确，应予维持。上诉人的上诉理由不能成立，本院不予支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诉讼法》第八十六条、第八十九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判决如下：
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二审案件受理费50元，由上诉人王某负担。
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审 判 长　　程　杨

审 判 员　　盛建华

审 判 员　　陈克梅

二〇二三年七月二十一日

法官助理　　刘　晶

书 记 员　　熊雨来

crayy

也许换个法院又是不同认定了，毕竟我大中华不是判例法。。。

小蘑菇丫

crayy 发表于 2024-8-31 11:27
也许换个法院又是不同认定了，毕竟我大中华不是判例法。。。

你看市场监督局是认可的哈。是不是食品原料这2货在认定

猫了个猫

是，确实是供人食用的原料，但供人食用的原料并不意味着就能用于食品生产，你要是路边摊你要是路边买的什么地方特色食品那就不说了，你这要以这个理由来工业化生产，那就太扯淡了，照这个逻辑，食品原料都不用卫健委认定了

crayy

小蘑菇丫 发表于 2024-8-31 11:37
你看市场监督局是认可的哈。是不是食品原料这2货在认定

维护营商环境是大基调，具体看各地。。。

小蘑菇丫

crayy 发表于 2024-8-31 12:29
维护营商环境是大基调，具体看各地。。。

不扯那些借口，最新司法解释连个屁都没提营商环境4个字。讨论合规问题。

ffjaisyf

你去浙江，东阳告人家采用童子尿煮鸡蛋，那更厉害

小蘑菇丫

ffjaisyf 发表于 2024-8-31 12:35
你去浙江，东阳告人家采用童子尿煮鸡蛋，那更厉害

发不了证。这个也是王某去举报的。有些真就不是合规的食品原料，可是那二货就是找理由给自己下台

crayy

小蘑菇丫 发表于 2024-8-31 12:33
不扯那些借口，最新司法解释连个屁都没提营商环境4个字。讨论合规问题。

没辙，毕竟立法和执法的不是一个班子
从7718征求意见稿来看，卫健委都向市场总局（食品标签监督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妥协了。。。

能力

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食品与饮料的，都是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不能因为没有上所谓的目录，就进行勒索。

猫了个猫

crayy 发表于 2024-8-31 12:57
没辙，毕竟立法和执法的不是一个班子
从7718征求意见稿来看，卫健委都向市场总局（食品标签监督管理办法 ...

7718这个还好说，本来卫健委制定的就有些脱离实际，执法的难，企业更难；但这个能吃的原料和能用于食品生产的原料都要玩儿概念混淆，这也太艹蛋了，各地都这么干，那以后食品原料直接由县级以上市场监管局认定得了呗

小蘑菇丫

猫了个猫 发表于 2024-8-31 14:03
7718这个还好说，本来卫健委制定的就有些脱离实际，执法的难，企业更难；但这个能吃的原料和能用于食品生 ...

二哥，大哥都说没问题就继续生产销售啦